首先,你在阅读这篇文章之前,你必须要知道一个人:纳尔逊·罗利赫拉赫拉·曼德拉。一个积极的反种族隔离人士。
天堂和地狱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白人和黑人罢了。黑人拥有破烂不堪,白人拥有完美无瑕,评判一切的标准变得出乎意料的简单,只要颜色就够了。
“自由是一个简单的概念,或许正因如此,它能简单被遗忘。”
年的南非,是个看颜色的天气,就像雨天和晴天,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如同黑人和白人一样。蒂姆·詹金是个白人,消瘦的个子带着一副眼镜却能提起装满反对种族隔离的宣传单袋子,袋子很大,除了宣传单还有小型炸弹。爆炸声响,一声怒吼换来的是12年监狱生活,为什么做着正确的事却承受不该有的刑法,所以本就反抗的人自然不会安于现状,逃狱便成为监狱生活的主流想法。
看过《肖申克的救赎》的应该了解,作为一部经典电影,其诠释的意义远大于越狱的过程,但主角越狱的细节却只是粗略带过,通过挖地道来实现越狱。但我要讲的是用钥匙从正门走出去。
蒂姆·詹金被抓后,12年的徒刑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开始寻求出去的办法。监狱外墙高6米,下面还铺着带刺的铁丝网,每隔一段还有一个持枪守卫。就算你越过高墙,铁丝网也能刺穿你的身体,就算没被扎死,守卫也会把你打成筛子。探照灯从早亮到晚,度无死角照亮整个监狱。监狱下面的岩石坚硬无比,不管你怎么挖都只会在监狱里打转。翻墙不行,挖地道也不行。仿佛一切的方法在这里都变得无路可走。那就只剩下从正门走,十几道铁门,还有监管者,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出去的。从正门走就需要钥匙,钥匙怎么来?是偷还是抢,最终蒂姆选择了自己做,因为蒂姆木匠手艺好,再加上平常对钥匙的仔细观察,做出一把钥匙还是简单的,但是原材料怎么办?钥匙都是铁的,铁从那里来?在监狱中,铁就像遥不可及的东西,是不可能有的,所以他就选择了木头,恰好因为监狱中有木工课,他就从课上利用木头制造出钥匙零件,回去之后进行组装。因为狱警没有注重钥匙,所以蒂姆利用了一切时机去观察每把钥匙的细节,白天观察、做钥匙,晚上利用无人时机进行开锁尝试。每个利用钥匙开门的夜晚都是心惊胆战的,守夜查房的预警、掉落在门外的钥匙都像在死亡边徘徊。
对于蒂姆最可怕的是什么,一是被发现功亏一篑,二是种族隔离*策继续实施。但他最终的逃离也就预示着种族隔离的失败。作为反对种族隔离的成功。在他们逃离后,南非最终还是未能抓住他们,他们越过边界,到莫桑比克、坦桑尼亚,然后到达伦敦,在那里他们再次加入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继续反对种族隔离。直到年才被赦免。
从马丁路德金到曼德拉,中间有无数个像蒂姆一样的人,反对偏见、种族歧视,有的死去、有的活着,有的被抓、有的继续抗争。偏见、歧视从未走远,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不同,都会产生。世界这么美丽从来不是因为相同,而是因为我们不同。不同的国家、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样貌,正因为不同,我们才相同。
生活中的我们喜欢谁、讨厌谁,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一切源于不同,不同使我们创造出不同的国家、不同的*体、不同的组织,以及成就不同的人。我们可以欣赏这种不同,因为他为我们带来了丰富性、多样性,但我们不能因为不同,对某些人或某些事形成偏见、歧视。因为武汉发现肺炎,便认定是武汉人的错。因为我没有免费送口罩等物资,便认定我们在搞推销,这种观点是极其错误的,是荒唐的。喜欢在我看来从来不是一个好词,因为有喜欢,必定就有讨厌,我们不能强求别人喜欢,但我们可以做好自己,不歧视、不偏见任何人。人的多样性就注定性格具有多样性,存在即合理,没必要喜欢所有人,但要不偏见所有人。
我喜欢这个题目,钥匙是个工具,能够打开每一扇门,同样钥匙也是自由、平等的象征,能够解放被隔离起来的一切。在故事中,蒂姆通过对钥匙的仔细观察做出钥匙并最终成功逃出。钥匙是个契机,代表着平等、自由,用钥匙打开门,也预示着种族隔离的失败。对钥匙的凝望也是对自由、平等的寄托。
[肖申克的救赎]里有句台词说:“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笼子里的,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