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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2/20 0:44:00

米歇尔·福柯(MichelFoucault,年10月15日-年6月25日),法国哲学家、社会思想家和“思想系统的历史学家”。他对文学评论及其理论、哲学(尤其在法语国家中)、批评理论、历史学、科学史(尤其医学史)、批评教育学和知识社会学有很大的影响。

翻译说明:本文源于福柯年2月1日在法兰西学院讲授的课程(是该年度的课程“安全、领土和人口”的第4讲)。本文最初文本由PasqualePasquino录制并编辑,翻译成意大利文,发表于AutAut,-,年11月-12月号。中文翻译时参考了从意大利文本转译的英文本和《说与写》中的法文本。赵晓力译,李猛校。在上次关于“安全配置”(apparatusesofsecurity)的讲座中,我试图说明一系列人口特有的问题是如何出现的;如果我们进行更密切的审视,就会发现也有必要考虑治理(government)的问题。总之,需要分析安全、人口、治理这一系列问题。现在我就想试着开列一份治理问题的清单。在整个中世纪和古代希腊罗马社会,我们发现大量以“给君主(prince)的忠告”为名涌现出来的著述,这些著述涉及君主如何恰当地行为、行使权力、确保能够获得臣民的接受和尊敬、对上帝的爱和服从、适用神法于人世(citiesofmen)等等。但一个更加引人注目的事实是,从16世纪中期到18世纪末,一系列具有显著特点的*治著述发展并盛行起来,这些著述不再是“对君主的忠告”,也不再是关于*治科学(politicalscience)的论著,而是关于“治理的艺术”(artofgovernment)的著作。在我看来,在16世纪,治理作为一个普遍性问题爆发出来,在探讨许多不同性质的问题时,都会提到治理问题。比如自我治理的问题,这种个人行为举止的仪式化,是16世纪斯多葛复兴的特征。还有灵*和生命的治理问题,这是天主教和新教的牧领学说(pastoraldoctrine)的整个主题。对儿童的管理和教学法(pedagogy)的庞大问题域,也是在16世纪出现并发展起来的。或许最后一个被提起的,才是君主对国家的治理。如何治理自我,如何接受治理,如何治理他人,人民会接受谁的治理,如何成为最好的治理者——所有这些问题,在其多样性(multiplicity)和深度(intensity)上,在我看来都是16世纪所特有的;概括地说,16世纪正处在两个过程的十字路口:一个是打碎封建制的结构,从而建立巨大的领土意义上、管理意义上、殖民意义上的国家;而另一个过程则是随着宗教改革和反宗教改革掀起的完全不同运动,这一运动提出的问题是一个人要获得永恒的拯救,如何必须在此世(thisearth)得到精神上的统治和引导。这就存在了一个双重运动,一面是国家的集中权力化,一面是分散(dispersion)和宗教的异议运动;我相信,正是在这两个潮流的交汇点,这些问题才特别尖锐地提了出来:如何接受统治,严格到什么程度,被谁统治,为了什么目的,用什么方法,等等。一个一般意义上的治理的问题域(problematic)出现了。在一直延续到18世纪末的所有这些数目巨大、主题单一的关于治理的文献中,除了待会儿要指出的一些转变外,我还要强调几点,这几点之所以值得注意,是因为它们与国家的治理、与我们今天所说的治理的*治形式的实际定义有关。最简单的做法,是把所有这些文献与一个单独的文本做比较。从16世纪到18世纪,这个文本历来的作用就是作为一个靶子,遭到或明或暗的反对和异议,而且与它相关,全部关于治理的文献才确定了它们的立足点:这个文本就是马基雅维里的《君主论》。对这个文本与所有那些承继它、批评它、反驳它的著作的关系来个顺藤摸瓜,将会非常有意思。首先我们要记住,马基雅维里的《君主论》,并非一面世就成为咒骂的对象;恰恰相反,这本书受到了同代和紧跟着的那代人的嘉许,18世纪末(或不如说19世纪一开始),在所有这些关于治理艺术的文献行将终结的时候,它也受到了嘉许。《君主论》在19世纪初重新盛行,特别是在德国,有一批作家像雷贝格(A.W.Rehberg)、列奥(H.Leo)、兰克(L.Ranke)、柯勒曼(Kellerman)对之进行翻译、作序并评论;在意大利,它也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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