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R.昆兹曼(德国多特蒙德大学)
克劳斯R.昆兹曼(KlausR.Kunzmann)教授是德国多特蒙德大学规划系的终身荣誉教授,受邀至伦敦大学学院以及东南大学担任客座教授,他是德国空间规划学院(ARL,GermanAcademyofSpatialPlanning)的成员,欧洲规划院校联合会(AESOP,EuropeanAssociationofPlanningSchools)和英国皇家规划协会(RTPI,RoyalTownPlanningInstitute)的荣誉会员。自年退休后,昆兹曼教授居住在德国波茨坦,并多次来到中国,进行欧洲与中国的土地规划方面的研究。同时,他也撰写了很多文章,包括文化与鲁尔地区规划重建,创意、知识和智慧城市发展等内容。
1引言
规划师是喜欢旅行的专业人士。在全球化和开放边界的时代,他们希望了解其他国家在规划方面取得的成就。规划师在设计和实施宜居社区以及指导规划过程以保护濒危环境时,认识到了规划的局限性。因此,他们很想知道,其他国家的规划系统和条件是否为规划师国内面临的挑战提供了可转移的解决方案。经验告诉我们,在出国旅行时,比起所访问的国家,其实有更多机会加深对自己国家的了解。规划师通过旅行很快意识到,不同国家的*治、行*背景不同,无法真正比较社会经济条件,历史也是重要因素,所有这些都对不同国家各自的规划文化产生影响。一般而言,大多数规划师为了从另一个国家的规划经验中获益而进行的旅行是基于对该国规划文化的肤浅见解。通常,视觉体验占主导地位,除非在有组织的考察旅行或专业国际会议和大会的背景下进行访问,这种情况下当地的考察旅行或移动研讨会能提供一些更广泛的背景信息。不过即便如此,许多见解往往仍然只停留在表面(除非这些见解能反映国内的个人见解),很快就会发现在另一个国家看似可称之为成功规划的事,其实是受益于特定的*治机会窗口或不可模仿的单一人格作出的承诺。从失败的规划中学习甚至更加困难。这需要更深入地了解当地或区域规划背景。世界各地有各种各样的制度和*治背景,而且不要忘记,*治文化也各不相同[1]。
关于不同的规划文化和旅行知识的文章很多,例如桑亚尔(Sanyal)的《打破边界:一个世界的教育规划方法》(BreakingtheBoundaries:AOneWorldApproachtoPlanningEducation)[2];弗里德曼(Friedmann)的叛乱:规划理论随笔(Insurgencies:EssaysinPlanningTheory)[3]。虽然一些作者认为规划是一个需要忽视特定内生条件而采用全球视野的领域,但另一些人则表示在为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人做规划时,必须或多或少地考虑特定的区域背景[4-5]。大多数在比较不同规划文化方面做的努力经常失败,原因是无法应对问题的复杂性。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比较两个国家的努力最后变成只是描述另一个国家的规划体系,或只是描述两个不同国家的两个项目。这样的比较总是很有启发性,但却几乎没有就如何应对国内的挑战提供任何更深层次的提示。比较研究是一个困难的领域,规划者很难掌握规划系统的变化。市场驱动的发展主导着全球的规划(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国家皆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空间规划越来越多地回归到当地规划以指导当地建设,并缓解市场对人们生活空间、对“故乡”的极端本地影响。
在已经实现全球数字化信息访问的时代,旅行中的规划师可以通过多种方式了解其他国家/地区的规划信息,尽管他们观察得到的结论可能受到自身个人见解的影响。科学或专家旅行者借助于提供选定信息的数字平台,这些信息与展示其他国家的成功规划案例的专业和学术期刊、外国演讲者在研讨会或会议上的介绍,以及旅行学者、同事和朋友的书面或口头经验有关。一般而言,有关其他国家的规划信息相当随机且不稳定。这取决于大众媒体上好奇的编辑和作者,他们对于正在进行的项目相关活动进行报道,通常只针对短暂的事件,如奥运会、世界锦标赛、G20峰会或欧洲文化城计划等,这在有限的时间内引起了人们对城市和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