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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4/3 17:31:00

——“联合国军”十六国部队首次集中曝光(十九)

陈辉

南非联邦派遣空军第二大队参加“联合国军”,该大队有“飞豹部队”之称,是南非的飞行劲旅。在朝鲜战争中,南非“飞豹”尽管享受了美军的“空中优势”,也未能逃脱志愿军布设的“空中坟场”,三十四名飞行员命丧蓝天,八人跳伞生还,但最终还是成了志愿军的俘虏。

年11月14日,南非联邦派遣1个战斗轰炸机中队25架飞机,参加“联合国军”空军。朝鲜战争中损失飞机78架(包括后来不断补充的飞机),战死34名飞行员、2名地勤人员,被俘8人。

朝鲜战争,“联合国军”出动空军的国家只有6个,除南非外,有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希腊。“联合国军”空军司令官由美国远东空军司令乔治·斯特拉特迈耶担任,统领美军第5航空队、轰炸机指挥部、空运指挥部、第315运输机部队和其他5个国家的3个飞行中队。参战的美国空军有30个飞行大队,8700余架飞机。南非以为美军有绝对的空中优势,在美国空军的保护下,参加空战可以高枕无忧,到了朝鲜上空才发现美国空军自身难保,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参加美军的空袭行动,结果损失惨重。

朝鲜战争南非出兵不多,但由于出动的是轰炸机部队,对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威胁很大,在战场上作恶多端。

美国在南非建有多个军事基地,帮助南非建立军火工厂,训练军队,每年还向南非当局提供3500多万美元的军火。

英国与南非签订了“防御条约”,不顾非洲人民反对,向南非出售军用飞机。在南非建立海军基地,并与南非海军进行联合军事演习,帮助南非建立空降44旅。

法国也向南非提供、出售过4亿8千万美元的武器。

南非白人政权与美、英、法的特殊关系,决定了它加入侵朝“联合国军”是不言而喻的。

韩国出版的《朝鲜战争》记载:“南非联邦政府于1950年8月4日作出决定,派出空军1个大队,并招募志愿兵。飞行员再次进行高强度训练;志愿人员纷纷前来报名参加。经过严格选拔,于9月26日以49名军官和157名士兵编成南非空军第2大队。他们在该国德班市集结,乘船来到日本东京近郊约翰逊基地,并在那里受F-51战斗机训练,以便投入战争。

“11月6日,地勤人员乘5架F-51战斗机和C-47运输机抵达水营机场,其余人员也随后空运到我国,编入联合国军远东空军第18轰炸飞行联队,于19日开赴平壤美林机场遂行作战任务。这支部队叫‘飞豹’部队,为在我国消灭共产集团架起了一座友谊的桥梁。

“南非空军第2大队编入联合国军空军后,遂行对地面部队提供直接支援作战任务。因中共军非法参战,该大队于11月30日转场到水原机场。是时,他们已经熟悉环境和地形等各种条件,能从早到晚出动,轰炸敌军的部队、汽车和补给品堆积场。

“参战的南非空军第2大队主要人员任职情况如下:大队长:西伦中校;副大队长:布利尤少校;飞行指挥官:戴维斯上尉......。”

南非以为有美国的“空中优势”做掩护,就可以天马行空,独往独来了,结果却是飞蛾扑火有来无往,落了个自取灭亡的下场。

南非空军是世界老牌空军之一,其历史可回溯到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不久南非就成立了独立的空军,在时间上仅次于英国皇家空军。“二战”中南非空军与英国皇家空军、美国陆军航空队并肩作战,到战争结束时已成长为拥有35个作战中队、超过架战机、40兵员的空中力量。

朝鲜战争之后,南非公布了它参加朝鲜战争的全过程,尽管有自我标榜、自我美化的成分,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南非参加朝鲜战争的内幕。
  

朝鲜战争中南非空军的两个中队被编入美国空军第18战斗轰炸机联队,开始装备F-51D“野马”战斗机,后期换装F-86F“佩刀”战斗轰炸机。
  

这两个中队在战争中执行了架次任务,由于事故和作战损失了74架“野马”和4架“佩刀”,34名飞行员和2名地勤殒命。

20世纪50年初南非空军从英国购买了77架“吸血鬼”喷气式战斗机,其中27架为双座教练型。但南非空军飞行员已经飞惯了“佩刀”,性能低下的“吸血鬼”只能用于执行支援和高级教练任务。
  

基于朝鲜战争的经验,南非空军还是在50年代中期购买了24架加拿大制造的“佩刀”Mk.6,装备了一线战斗部队。
  

朝鲜战争,南非曾派出一支极富经验的志愿者中队——第2中队参战,他们主要驾驶的作战飞机是F-51D。

年8月4日,南非内阁通过决议,同意派遣一个战斗机中队及相应地面勤务人员参战。该中队全体人员都将以志愿人员身份参战,其作战飞机则由美国政府负责提供。该中队被定名为第2中队,又称为“飞行之豹”。

第2中队有着悠久的作战经历,“二战”期间第2中队曾在地中海战区作战,其足迹从北非直到意大利。当年他们使用美制P-40“战斧”和P-51“野马”等战斗机同德国空军进行较量。欧洲战事结束后,该中队曾一度被遣散,直到年9月5日又在沃特克鲁弗场站空军基地重新组建起来,重建的第2中队计有名士兵和47名军官,军官中大多数为飞行员。但此时第2中队还没有配备作战飞机——他们的战斗机此刻正在遥远的日本等着他们。

年9月27日,“飞豹中队”全体人员离开比勒陀利亚,在德班港口登上杰斯坦尼号运兵船开始了他们的征程。11月5日,杰斯坦尼号顺利抵达日本横滨,“飞豹中队”的人员立刻直接赶奔日本约翰逊空军基地去领取装备和军需物资、以及那些原来曾属于美国空军的F51D“野马”战斗机。

按照南非政府和美国达成的协议,南非人员将在日本的美军基地用现金购买这些装备和给养。这就给“飞豹中队”的军官们带来了相当多的麻烦--南非军官们和美国空军人员一道在在约翰逊空军基地的军官食堂用餐,美国军官们都是用现金自己购买伙食;而南非人员根本没有带多少现金,而且还都不是美金。当然,美军是不会让他们的南非朋友饿着肚子的,但是当然有些时候局面还是会有些“紧张”。

按照美军要求,第2中队人员必须在在约翰逊空军基地接受为期6周的F-51D“野马”改型训练,他们以后要驾驶这种飞机在朝鲜上空作战。美军的要求让许多南非飞行员十分气愤,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驾驶P40、P-51战斗机的经验。美国人提供的这些飞机都是些美国空军使用过的破烂货,美国人把它们从日本的飞机存放场拉出来经过检修恢复到飞行状态。尽管这样,美国为南非第2中队提供了能够使用的作战飞机只有16架F-51D。
  

完成改型训练后,南非第二中队指挥官范·布莱达·特尔隆率领4架F-51D到达釜山空军基地,那里已经有南非的13名军官和21名士兵等着他们了。

年11月16日,南非空军首次开始执行空中任务。三天后的19日,指挥官特尔隆和里帕夫斯基上尉作为美国第12战斗轰炸机中队的一部升空执行作战任务。这次任务的目标是对交通要道实施侦察,打击北朝鲜主要补给线上的任何运动目标。这支侦察编队并没有返回釜山空军基地,而是降落在平壤东机场,在这里重新配属给美国空军第战术支援联队。这些“野马”在平壤东机场执行了数次任务,年11月24日,美军第战术支援联队被改编为美国空军第5军第18战斗轰炸机大队,“飞豹中队”也跟着改行担负轰炸任务。

“飞豹中队”们在平壤东机场并未驻扎很久,中国军队进入朝鲜战争的行动是如此的迅速,令“联合国军”猝不及防,被迫沿朝鲜半岛向南撤退,“飞豹中队”也被迫于11月30日放弃了平壤东机场,并于12月2日抵达水原机场。在参战最初的这些日子里,从11月中旬直到12月7日,“飞豹中队”总共只有6架F51D“野马”、11名飞行员和20名地勤人员。

年12月17日,“飞豹中队”移驻清海机场,位于朝鲜南部的沿海地区,这里距离交战地区大约公里,此时战线正推过三八线,飞行员们必须经停汉城机场前往“轰炸线”,这样才能有足够的燃料停留在目标区上空执行作战任务。然而,年1月汉城机场被中国军队占领,这就迫使这些南非“野马”们不得不经停其它基地再前往战区,如汉城以南的水原等,那里离交战地域更近。“飞豹中队”的主要任务是为“联合国军”提供近距空中支援,同时还负责北朝鲜主要补给线沿途的道路遮断任务。在北朝鲜主要补给线上袭击卡车的任务通常由两架“野马”编队执行,长机会降低至英尺(90米)的高度搜索地面目标,而僚机则在英尺的高度上飞行,以监视那些经常出现在这些空域上的中国米格战机,“飞豹中队”的“野马”对他们而言是非常脆弱的猎物。在执行打击补给线的任务时,“野马”通常会装满12.7毫米机枪子弹,另外还要携带4枚12.7厘米高速航空火箭,外加用于增加航程的可抛弃翼下外挂油箱。

年12月15日,在飞离水原时,“飞豹中队”遭受了战争以来的第一次损失,J·F·O·戴维斯上尉在平壤附近用机腹迫降。尽管飞机全损,但戴维斯上尉却成功被美国空军搜救直升机营救并送回水原,后来,戴维斯上尉于年3月10日在汉江以北执行任务时阵亡。

年1月,另外一些F-51D开始运抵朝鲜,这些飞机已经在凯利机场存放多年,有些飞机完全是崭新的,飞行了还不到25个小时,但自从“二战”结束,却至少都已经存放了5年以上。现在这些飞机已经都被修复到能够重新执行飞行任务的状态。这些飞机刚一运抵朝鲜,“飞豹中队”马上就开始接收。

到年2月,第2中队已经执行了次飞行任务;但紧跟着他们就遭遇了另一次损失。年2月2日,第2中队损失了第一名飞行员:森特·艾姆勒·威尔森少尉在北朝鲜一处水库上空飞行时被志愿军轻武器火力击中,艾姆勒少尉努力驾驶着严重受伤的“野马”飞到日本海,但还是不幸坠海。事后救援人员没有找到飞机的残骸和飞行员的尸体。5天以后,另一名“飞豹中队”成员道格.李少尉在交战线附近被志愿军高炮部队击落,道格少尉当场死亡。

南非空军为赴朝参战的飞行员设定的回家休假的任务基数是75次。年2月24日,首批替换飞行员到达朝鲜。到3月4日,“飞豹中队”已经又损失了5架“野马”和4名飞行员。

年3月23日,由于清海机场气候和条件十分恶劣,“飞豹中队”被迫暂时撤离清海转移到釜山东机场,在那里该中队被划归第35战斗截击机大队。天气后来好转,“飞豹中队”于4月29日回到清海,重新归入第18战斗轰炸机大队。4月12日,“飞豹中队”完成了第次任务,中队举行了庆祝活动。

年5月7日,在汉城机场的跑道及机场重建之后,中队又重新经由汉城机场执行任务。年7月8日,“飞豹中队”又遇见了志愿军的米格-15喷气式战斗机,当时两个“野马”编队正在执行对平壤以北的机场的打击任务。在跑道上空快速掠过并投下炸弹后,“野马”们立即爬高编队准备返回汉城机场。突然,编队的无线电静默被一声大叫所打断,“米格战机!”。

4架志愿军米格-15战斗机已经跃升超过了较慢的美军12战斗轰炸机中队,其中两架米格机从北面对“飞豹”发起攻击,而另外两架则从南面逼近,但是南非的“野马”们充分发挥了螺旋桨飞机机动灵活的优势,不断的和“米格机”进行盘旋机动,最后“米格机”只能放弃攻击行动返航。

年7月23日,“飞豹中队”一个“野马”编队在朝鲜西海岸执行气象侦察任务。就在临津江江北面,“飞机”编队遭到了猛烈而精准的志愿军防空火力的攻击,两架F-51D当即被击落,其中弗雷迪·贝克尔上尉的座机触地起火爆炸,贝克尔当场死亡;另一架被击落的“野马”飞行员哈雷中尉成功跳伞,在着陆前,哈雷的队友们一直在他的上空盘旋掩护等待救援直升机前来营救;但是哈雷中尉降落后还是被抓获并沦为战俘。在另一次近距空中支援任务中,鲁尔·杜普鲁伊中尉也在被击落后失踪,营救行动最后被迫放弃,杜普鲁伊中尉被认定为阵亡并被追授美国空军银星奖章。

年9月27日,对于南非空军第2中队又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这一天是他们入朝参战整一周年的纪念日。在这一年时间内,他们飞行总计架次,摧毁建筑物座、桥梁13座、卡车辆、坦克14辆、火炮24门、高炮83座、火车机车4辆、车厢节。

年3月20日,这些涂有瞪羚标志的南非F-51D再次和强悍的志愿军米格机遭遇,这次遭遇造成了悲剧性的后果。当时南非F-51D正在新义州附近执行公路侦察任务,这里可是“米格走廊”的中央地带。中国的米格战机就驻扎在鸭绿江的另一侧,很快,米格-15迅速赶来对“野马”们发起攻击,空战中戴维·泰勒中尉的F-51D被严重击伤,他被迫驾机返航,人们最后看到他的座机时候,飞机正拖着浓浓的黑烟。 

此后,志愿军“米格机”重新集合继续发起攻击,而“野马”们则不停机动以躲避对方的炮火,在一次机动过程中,恩斯林中尉奋力切入一架“米格机”的航路,在“米格机”通过他的射击火力线时果断扣下扳机,他亲眼看到枪弹命中了这架喷气式战斗机的右翼,“米格”飞行员急忙掉头飞向鸭绿江对岸的安全地带。但泰勒的“野马”永远没能回到机场,他被认定为失踪;恩斯林则被确认击伤一架米格-15战斗机。4月6日,“飞豹中队”再次同志愿军“米格机”遭遇,但是这次交战双方都毫无斩获。然而10月12日,弗莱尔中尉被“米格机”击落。至此,“飞豹”中队的飞行员们实在是受够了,他们再也不愿意驾驶着“野马”和米格-15进行较量了。他们希望能够获得某种能够足以和米格-15抗衡的装备。

南非空军第2中队在朝鲜战争中使用的F—86战斗机。

年末,他们终于得到了一批崭新的美制F—86F“佩刀”。11月9日,布赖恩·福西斯中尉驾机执行了朝鲜战争中第18战斗轰炸机大队的第00架次飞行任务,也是在11月,阿姆斯坦·马特尔中尉完成了第2中队的第0架次飞行。

年7月18日,美国空军决定用F-86F“佩刀”更换第8和第18战斗轰炸机大队的装备,这种新型的F-86F-30战斗轰炸机的机翼得到了加强,翼下增加了用于携带炸弹和外挂油箱的挂点。年11月2日,21名“飞豹中队”的士官参加了在日本基地举行的北美F-86F“佩刀”战斗机的熟悉训练课程。

年1月27日,第2中队用F-51D执行了最后一次飞行任务。贝克尔编队中所有飞行员都达到了75次的轮休架次,但是有几名飞行员却选择驾驶新型的喷气式战斗机继续留在朝鲜作战。“飞豹中队”使用F-51D总计执行了次任务,飞行架次达到了。

战斗中第2中队也付出了较大的代价,计有34名飞行员阵亡,7人沦为战俘。作战飞机方面,“飞豹中队”损失了74架F-51D,其中45架都是在作战中损失的,其中有一架是被美国海军陆战队的A-1H天空打击者误击的。

年1月28日,第18大队接受了首批3架F-86F“佩刀”战斗机,其中一架编号为52-的“佩刀”垂尾上带有独特的橙、白、蓝三色条纹--这是南非国旗的颜色,机翼和机身上带有瞪羚标志。另外两架“佩刀”则带有美军标志和第18大队的尾部识别带。1月30日,“飞豹中队”指挥官拉尔夫·哲纳克中校和威尔斯少校成了最早在“佩刀”上放单飞的两名南非飞行员。

2月22日,第18大队三个中队的指挥官们驾驶“佩刀”执行首次空中任务,第18大队的“佩刀”们作为战斗截击机的一部分,其任务是清剿鸭绿江沿线的“米格机”。这个“佩刀”4机编队中,带队长机是吉姆·哈格斯特罗姆少校,他是从4大队调入18大队的飞行员之一、第67中队指挥官;2号机是指挥官哲纳克中校,3号机为第18大队新任指挥官毛里斯·马丁中校,4号机是第12中队指挥官哈里·埃文思少校。尽管该编队曾和几个“米格”编队发生空战。

4月14日,第18大队首次执行俯冲轰炸任务,27日执行了第一次对交火线沿途联合国军的近距支援任务。装备“佩刀”后的南非第2中队的任务并未发生变化,仍然是前线空中支援和打击北朝鲜补给线上的运输车辆。到年春,“飞豹中队”的飞行员们已经对打击桥梁和封锁铁路隧道入口等任务非常熟悉。现在,他们已经有能力在鸭绿江沿线和“米格”较量而且他们也确实做到了。

5月,在空5军司令格伦·巴克斯将军的领导下,第18大队的“佩刀”在第4和第51大队的“佩刀”提供的高空掩护下,成功的摧毁了平壤广播电台,又称“乒乓广播电台”。平壤广播电台此前一直专门播放“诽谤”美军空5军的消息,如报道美军使用细菌炸弹、医院、扫射学校的行径等等。格伦·巴克斯将军下令彻底摧毁这座广播电台。5月1日,第8和第18大队和南非“飞豹中队”的佩刀起飞向北进发,如此大规模的“佩刀”编队给人的感觉是美军是要前往鸭绿江进行一次例行的清剿米格的行动,但就在距平壤以北30英里处,这支“佩刀”编队突然转向南方,一次又一次用磅炸弹对平壤电台发动攻击。攻击结束后,巴克斯将军用该电台的频率对北朝鲜方面进行“广播”,告诉他们:我们成功了!

年7月27日上午10时,朝鲜停战协定签署,朝鲜战争宣告结束。在战争的最后一天,南非“飞豹中队”还进行了41个架次的飞行。诺特杰少校执行了自己的第次飞行任务,维尔曼斯少尉则成为最后一个返回着陆的“飞豹”飞行员。22时01分,停战协定正式生效,至此所有的联合国军战机都必须停留在地面上或保持在轰炸线以南。维尔曼斯少尉执行的这次任务,成为第2中队在朝鲜战争中的第个飞行架次。

朝鲜战争结束后,第2中队开始进一步接受训练,以提高驾驶F-86的技术。到7月底,第2中队进行了32次作战队形“训练”。这种训练十分接近实战,而且具有相当的危险性,8月28日,第2中队中尉飞行员伯塔由于战机控制失灵被迫在黄海上空跳伞,事后第2中队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只能宣告其已经死亡。年8月4日,赫克特·麦克唐纳中尉作为南非政府“大开关计划”的第一个受益者率先回家,此后那些南非战俘最终全部回到家。

在训练期间,第2中队必须有4架“佩刀”保持15分钟警戒状态,以防止米格飞机可能发动的进攻。但是,实际上这种情况根本没有发生过,9月3日,指挥官威尔斯通知,第2中队已经确定将要返回南非,返回将分三批进行,首批人员将于9月7日启程,第2批将于22日踏上回家的旅程。

年10月1日,第2中队停止了一切作战飞行,开始把所属“佩刀”战斗机移交给仍在朝鲜活动的美国空5军部队。10月11日,最后一架飞机移交完毕,全部南非人员于10月29日离开朝鲜。

在朝鲜战争中南非空军最后取得的战绩还是非常“突出”的,他们总计进行了次飞行任务,其中使用“野马”进行了次,用“佩刀”进行了次。他们总计摧毁车辆辆、坦克44辆、火炮门、防空高炮处、列车机车11辆、车厢节、弹药补给货场处、桥梁座和建筑物座。

在朝鲜参战的3年中,总计曾有名军官和名地勤人员在第2中队服役。他们的损失包括34名飞行员阵亡,另有8人沦为战俘后来被释放回国。此外有两名地勤人员因事故死亡。该中队所属的95架F-51D“野马”战斗机中,有74架由于作战行动或发生故障损失。

从年11月28日到年4月30日期间,“飞豹中队”由于表现突出获得美国总统集体嘉奖;年11月1日,南朝鲜方面也对其颁发了总统嘉奖令。此外,第2中队还荣获了数十枚南朝鲜方面的飞行奖章。

从南非公布的朝鲜战争内幕来看,南非“飞豹中队”追随美国参加侵朝“联合国军”态度积极,在战场上配合美军作战竭尽全力,但损失也是惨重的,几十名飞行员成为美军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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